五羊,不曾吧。”尽管心里明镜似的,但宋朝来宋大学士还是忍不住出言反驳。
只是,当他双眼看到徐向召那洋洋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语气不由严厉了几分,再度出言斥责,道:“徐大学士,北境之酷寒凄苦,远超你所想象,试问,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五羊将士,如何能够抵挡鞑子那虎狼之师?倘若五羊边军战死,亦无力阻挡謌克大军攻克五羊,那自五羊至京邑这一路上的荒郡五羊州、双河州,王郡幽谷州、开平州,封地于謌克铁蹄南下的各氏族安危,敢问徐学士,担当的起吗?人命大于天,就算你徐氏一族富甲天下,也不够吧!”
大学士徐向召脸色铁青,眼底深处隐约有杀意浮现,但宋学士的身份,可不是他徐向召能够招惹的,只是这份羞辱和憋屈,唯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因此,在徐向召听到兵部尚书郭盛的声援后,立即投去感激的目光。
郭盛道:“宋学士,謌克觊觎五羊关几千年都不曾攻克,为何此次便会是那万一下的例外呢?是否是宋学士言过其实,过于担忧了呢?还是说宋学士还有其他深意?吾皇英明神武,又岂会没有思虑到,难道说你宋大学士能够代替这满朝文武,就连吾皇,也需尊听你一人之言吗?”
郭盛这是字字如刀暗藏杀机,言语时更是神态百变,迎着昌晟皇和煦目光时的恭顺,看向徐向召感激目光时的谦卑,对视宋朝来仇视目光时的正气凛然,活生生演绎着宦海沉浮的千年狐狸。
可能是郭盛言辞太过犀利,立即因此承恩宫内无限声讨,出言驳斥者有之、声讨者有之、附和者有之,作壁上观三缄其口者,亦有之。
庄严肃穆的朝堂,瞬间变得纷乱而噪杂,连讨价还价吆喝卖货的菜市场还不如,神态各异,彼此声嘶力竭争论激烈。
“好了···”
“诸位爱卿,吾初登皇位,年岁尚幼,军伍之事更是知之甚少,有关五羊战事究竟如何处置,还望殿阁学士同兵、户、工三部尚书尽快商议出应对之策。五羊关内神雀乃至夏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