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子!”
语气肯定,迎着郭盛疑惑的目光,中年汉子补充道:“五羊关辖下血狼军卫卫正上官陆,据说还是较校天杰者,也正是此人说服王军都指援关大军,连同血狼司寨边卒一举夺回五羊北关。此后不知为何,在白典务几人的鼎力支持下,组建五羊骑兵,并任骑阵阵总,率骑阵主动出关,五羊关颓势这才得以逆转,甚至最终击溃南关外謌克大军,逼其退入君山返回北荒草原。”
尽管中年汉子说得相当详尽,郭盛还是一脸疑惑,短暂思索后,低声吩咐道:“详查这个边军卫正的底细。”
郭盛,乃至他身边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白典、半仙几人是一清二楚,却并未放在心上,仅以为是郭盛身为宣召使,想从各个方面印证军关所递呈的军功将士名册,回京后向昌晟皇禀奏,也有实可奏。
毕竟,一个军功将士名册奏表,已经够他们忙活的了。
战事前前后后持续近一年,其中还有王、荒两郡都指援关大军,还有自京城而来的安北大军,不敢掉以轻心,更不能有丁点差池。
当日九里亭,经魏鹏那么一提醒,上官陆一直心存担忧,担心关内这位宣召使便是当年国子监那位郭败类的父亲,避免横生枝节多生事端,干脆就呆在阵总篷帐内,专心修习,期望厚积而勃发,成就绝顶。
毕竟,如今的五羊骑阵就是一个花架子,真正的骑阵军卒不是被白典藏匿起来便是暂归军关那些名存实亡仅存一个空架子的军卫,避免真正的五羊骑阵被宣召使郭大人探知。
常言道: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上官陆闭门不出唯恐生出事端,可就在郭盛抵达五羊军关的第九日,屠夫、书生、长虫、老齐头、方宗几人联袂而来。
“你们几人怎么过来了,姜叔!”
王郡都指援关大军离开军关,书生他们以血狼戍边军卒的名义留在军关,军关半仙几人心知肚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装不知,他们与上官陆也是尽力减少联络,所有沟通都是通过姜愧和魏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