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之后下达的,白典下令五羊骑阵士卒挑选间,血狼训备旗骑兵和丁旗暂留北关。”
“疯子,那你先让典房军吏将这些挑选出来的弟兄登记造册,姓名、劲力、善用兵刃等记录详实,我先找下白典白大人。”看着眼前两千余人,上官陆也有些发憷,交代过张秦唐后头也不回,脚步飞快前往白典所在篷帐。
望着上官陆远去的背影,张秦唐也是一脸苦笑,他也感觉军关三位大人此事过于急切,血狼多次参与士卒教习和军阵操训的他,非常清楚这两千余人是一个多大的麻烦,也难怪上官陆转头就走。
张秦唐很快便缓解了繁杂的心绪,板着脸朝营地校场走去,遵照上官陆的吩咐,安排军吏对士卒进行登记造册,唯恐军吏办事不周,还亲自盯着。
上官陆急匆匆来到白典篷帐前,可无论他如何讨好和恐吓威胁,牙士始终面无表情纹丝不动,不予任何回应,不仅不告知他白典是否在篷帐内,更不为他向篷帐内通传,显然早已得到白典交代。
一时间,上官陆左右为难,走也不是、等也不是。
正如上官陆所料,篷帐内不止是白典,还有张监,他二人却并非上官陆所预想那般忙于军务,而是围炉而坐谈笑风生,对弈、品茗,好不惬意。
听到篷帐外上官陆略显急切的声音,白典笑着打趣道:“张监,你说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把我们这位还未上任的骑兵阵总给吓跑呢?”
张监棋力明显不敌白典,棋盘上执黑的白典已成屠龙之局,冥思苦想下的张监随口回道:“其实我也颇为期待,两千三百余人,够他受得了,相当期待他如何破局啊!”沉思过后,终感别无良策无可奈何,感慨道:“白典啊,整整十六目,你这棋艺堪称鬼手,甘拜下风!”
一棋收官,再开一局。
直至第三局收官,白典这才轻声吩咐牙士道:“将棋盘收起来,请上官阵总入帐!”
······
“上官阵总,大人有请!”
···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