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更非土地肥沃的君山以南,是我们推己及人,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君山北麓并非君山,皆为沙砾,没有泥土,何来泥泞,何况营地屋檐下已有三日没有冰晶了,鞑子行军依赖马匹,一应物资全都在马背之上,与我神雀不同,鞑子行军已无碍。”
上官陆经书生这么一说,立即醒转过来,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千算万算还是有所疏漏,上官陆一脸愧疚和自责道:“还是我经验不足,认定鞑子在积雪没有完全融化前,应该不会有所异动。”
“小主子,你来北境时日尚短,对北境气候、习性缺乏了解,现在既然我们已经知晓军寨内鞑子的打算,一切便已由不得我们说了算,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事从来都不会按部就班。”书生轻言劝慰道。
上官陆本就不是那矫情人,书生出言劝慰后很快便整理好心神,肃声道:“书生,那我们先商定下针对血狼军寨内鞑子萧木遥部的作战方略,时不我待,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抓紧时间,手头兵力不宽裕,鞑子战力不俗,这筹划必须谨慎细致,务求战而胜之。”
“好,我去将堪舆图拿过来。”言毕,书生直接转身离开。
书生刚一离开,上官陆目光看向姜愧,异常严肃吩咐道:“姜叔,令卫堂牙士守卫正堂,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知会刘监和齐老爷子,没有我和书生的命令,自此刻起,整个营地有进无出,就算是飞禽走兽也不行,违令者,杀!”
一句话说完,上官陆已是眼神犀利杀气腾腾,如今营地军伍组成太过复杂,由不得他不小心谨慎,君不密则使其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大战当前,上官陆必须行霹雳手段以震慑屑小。
随着书生返回,上官陆他们二人再次将自己封闭在卫正堂内,就连一应生活所需,是姜愧亲自负责,绝不假手他人。
谋划一场战事,还是敌强我弱濒于绝境下的己方,上官陆、书生不得不谨慎,地形、兵力、军械、敌情、战机等因素,皆需综合考量,如何作战,如何合理调配兵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