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百夫长这些领军之人,造成围攻血滴军所的鞑子群龙无首而陷入内乱的局面,然后大肆袭杀鞑子探骑、游骑策应血滴军所撤离。
但通过这几日对鞑子的观察,姜愧发现同上官陆在卫寨所商定的计策并非完全之策,一是围攻血滴军所鞑子几乎并无折损,二是他无法确保能够将鞑子千夫长、百夫长一网打尽,一旦出现变故,前功尽弃不过,更有可能连累到身在卫寨的上官陆,所以这才冒险决定以他的方式来处理此事,当然,这个想法,他从未对任何人提及,包括眼前这些即将赴死的牙士。
“娃娃,你先到血滴,让他们顺便给我们准备好吃食,犒劳我们,毕竟我们是为了援救他们冒死闯敌营,怎么着也好好犒劳我们吧。”
“娃娃,你就听姜前辈的安排吧,不然杀了鞑子到血滴,还要说来说去,想好好歇息还要解释半天。”
“就是娃娃,你就听姜前辈的吧,你这小身板,不容易被鞑子发现。”
······
姜愧将娃娃支走的用意不用说大家都清楚,对此并没有任何怨言,因为都清楚,此行可能有去无回。娃娃是个弃婴,那个捡他回来当儿子养的老卒没多久便战死,娃娃是血狼卫寨所有边军士卒抚养长大,对血狼卫寨士卒而言,娃娃是他们所有人的儿子、弟弟,所以,没有人希望娃娃出事。
见姜愧态度坚定,娃娃只能默默接过书信,擦拭着眼泪,简单收拾下自己的东西便牵着坐骑开始下山,一步三回头,看看姜愧、看看血狼牙士,不停哽咽不断抽搐。
目送娃娃下山,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姜愧这才依依不舍放下右手,环视其他九名牙士肃声道:“三路人马看似人数相仿,但实际上却是我们这一路人数最少,固然有血狼兵力匮乏的缘故,但却也是因为我等实力不俗,这才令卫正大人对我等寄予厚望。”
“鞑子营地内有近五千之众,若要完成卫正大人的军令必须出奇制胜,我让你们这几日详细探查鞑子详情,便是为了今夜,我等十人扮作鞑子游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