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嗜血封住南门,直接冲出去,我去接应刘军头!”
下令的同时,魏鹏已经拉动缰绳调转马头向六把刀冲了过去。
“魏头,你怎么过来了,快走啊,嗜血散了、鞑子都出帐了,快走、快!”看到魏鹏快马迎面而来,六把刀急切喊道。
魏鹏忙道:“走“
“魏头,鞑子已经疯了,紧追在我们屁股后边!”说话的同时,六把刀看到百变旗弟兄又扔了几颗银色霹雳弹出去,随即将马背上两具鞑子尸身给扔了下去。
“走、走,快走!”
“驾、驾···”
看着目光凶狠的鞑子从黄烟中冲出来,魏鹏与六把刀再也不敢耽搁,一前一后快马向南门狂奔。
深秋,北风最盛,大利嗜血黄魔,而整个鞑子营地南部是将嗜血霹雳弹杀伤力发挥到极致的地方,不管是藏身高处瞭台还是躲于密实篷帐内的鞑子无一幸免,被嗜血鼠鼠毛祸害之后的尸身就这么随意丢弃,瞭台上挂着的鞑子尸身,战马奔驰而过,带起的风将头顶毡子盔吹掉,一头头乱发在风中飞舞,让战场上平添诡异之色。
“哈哈···”
自黄烟笼罩下的南门冲出鞑子营地,看着身后众人虽伤痕累累却完好无缺的二十骑,魏鹏当即咧开嘴放肆的开怀大笑,布巾也因为笑声牵动脸部肌肉而滑落,随即被疾风吹的无影无踪,缺乏守护而又没能及时合拢的嘴巴瞬间被黄沙侵占。
“呸呸,啊、呸···”
“哈哈···”
魏鹏歪着身子不断喷吐口中的黄沙,劫后余生的血狼众人看着魏头的狼狈模样,放声大笑,既是庆祝更是一种心神上的放松,但随着布巾一个接一个飞向身后,喷吐声此起彼伏,笑声也愈加响亮。
随着同鞑子营地距离逐渐拉远,魏鹏渐渐勒动缰绳放缓马力,撇眼间却发现不对劲,六把刀及随同他行事的血狼士卒胯下战马并非他们自血狼卫寨骑出来的战马,反而是清一色长飙马,身形矫健神态非凡,就连毛色也是异常顺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