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他,但却拉也拉不动:“我就说这家子人……幸亏我们家杜尔昨晚没有出来!”
“你少说两句吧。”杜尔他爹骂了一句。
“我怎么了,那不是嘛……”
“都给我闭嘴!”杜里长撑着拐杖战战巍巍地从村民中走出,扫视众人继续说道,“现在慕家人来此,想必事情不会简单,大家都给我回村子去!”
“杜老,我……”杜里长打断杜尔他娘。
“杜爷爷,杜爷爷,翎天他在哪里,我们找不到他了。”栗子巴拉着眼睛,一串泪水又掉了下来。杜尔低着头,一声不吭,身体有些颤抖。
杜里长红着眼睛摸着栗子脑袋:“乖孩子,翎天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额,都先回去吧。”
村民们此刻都沉默不语,有些默默哭泣默哀;大家似乎又想起三十年前那场战争给大家带来的伤痛,谁也不知道村里人接连丧命是不是意味着战争又要来了……
此时,慕容凉来到尸体前方,看着一众衙门之人,冷眼看向侍卫长林泽说道:“这是慕家的事,你们衙门的人可以滚了。”
林泽听闻慕家人高傲蛮横,但见面闻言也是错愕不已,不过仍保持着礼数拱手回应:“慕公子,在下临寒县衙门侍卫长林泽,杜唐村近两日连发两起命案,实属诡异,因此我们也不敢怠慢。”
“我说了,这是慕家事,此案便由我们处理。”
林泽依旧不卑不亢地说:“这等事情本就是我们这些下人来做,慕公子出身高贵,恐怕不太适合。”
“哼!你说什么!”
一声雄壮的声音响起,刚撞倒嵩威的八尺大汉提着巨斧直接从断桥另一头跳起挥向林泽,林泽迅速拔刀拆当后退。
‘轰隆’大响,尘土碎石乱溅,断桥剧烈晃动一番,众衙门侍卫以及刚刚走过来的杜里长不得不趴在地上稳住身形,而慕家人个个毫无影响。
“再吃我一斧!”
巨斧大汉有些错愕,大迈步拔斧横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