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死了!”时越松开压着沈寂的手,急匆匆下了车:“希望有的救。”
“没救了!”冯饶收了枪,看了眼被子弹擦破的肩膀:“这俩是生茬子,压根儿没摸过几回枪。”
时越已经跑到了胡子跟前,胡子瞪着眼睛,还有口气在。看见时越,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别怕别怕,我不是冯家的人,我是时大夫家的。”时越查看着他的伤口:“虽然我是时大夫家的,可你这枪伤太重了,我估摸着我是救不了了。要不,你把遗言告诉我。”
“杀……杀冯饶。”
“这不行,我是警察!”时越摇头:“我是警局的人,我可不干杀人的事儿。”
“冯饶……”胡子紧抓住时越的胳膊:“冯饶该死!”
“他为什么该死?哎,你先别死啊,你话还没说完呢。”看着已经咽气的胡子,时越显得有些沮丧:“你好歹把话说完再死,这没头没尾的,你死了也不能瞑目是不是?你瞧你这眼睛瞪的。算了,我帮你合上吧。”
“时越。”沈寂下车,整理了下被弄皱的衣服。
“队长,死了。”时越起身,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胡子:“就跟冯兄说的一样,是个不会用枪的生茬子。那把枪我也看过了,应该是从黑市上买的二手枪,而且是那种很差劲的。别说他是个生茬子,就是换成了我,那打不死人。”
沈寂看了眼地上枪:“你留在这里,等局里的人来。”
“那队长你呢?”
“我跟冯饶去冯家。”沈寂道:“这不是意外,刺杀冯饶的人有可能就是杀死冯三爷的人。这两个人,应该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是饵。”
“队长你过来一下!”时越冲沈寂招招手:“我可以留在这里,但我有点儿私事儿,麻烦你从冯宅出来的时候顺便帮我办一下。这你回警局的时候,冯家肯定会派人送你,这你从冯家回警局的路上,肯定能路过我说的那个地方,不会耽误你多少事儿的。”
沈寂虽然有些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