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多的公婆。”
“谁说不是呢?”胡志康道:“直到现在,我也觉得能遇上小河是我的福气。当然了,要我们不是夫妻就更好了。”
“不是夫妻就更好了?”沈清摇头:“若你们不是夫妻,你又哪里来的机缘能遇到小河。”
胡志康抬头看了沈清一眼,又把脑袋垂了下去:“姑娘说的是,我爹娘之所以相中小河,之所以把小河带回家来,就是给我做媳妇儿的。”
“后来呢?”
“在我爹娘的安排下,我跟小河十五岁就圆了房。”胡志康解释道:“那年小河十五岁,我都二十了。”
“你比小河大五岁?”
“大了整整五岁,这要是算虚岁,还大呢。”胡志康道:“那时候我们俩挺好的,可圆房不到半年,我娘就病了。那时候小河刚有了身孕,但因为身子骨弱,加上没日没夜的照顾我娘,就把孩子给累没了。”
胡志康回忆着当时的情形:“那时候小河都怀孕三个多月了,孩子没的时候,她也不知道,直到身下不停地淌血,她才慌张起来。那孩子,还是请了时大夫才给拿出来的。”
“特别小的一个东西,勉勉强强能看出一个人的样子来。小河很伤心,觉得都是因为她,才没把孩子留住。为了安抚小河,我就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树,就是姑娘你先前看到的那株梨树。我让小河把孩子埋在梨树下,告诉她,每年梨树开花的时候,就是孩子在对我们笑。结果的时候,就是他回来看我们了。”
“小河相信了?”
“也没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按照那些读书人的说法,这就是个信仰。你觉得孩子在对你笑,那就是孩子在对你笑。你觉得他回来看你了,那他就是回来看你了。”
“信则有,不信则无,的确是信仰。”
“因为伤了身体,自那个孩子走后,小河就再也没有怀过了。”胡志康连连叹气:“这都是我们的命吧。随着我们的年纪越来越大,小河变得越来越恐慌,她时常问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