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生物,要是江湖上流传的都是臭名,方某人自然是无所谓,虱子多了不痒,说不定行事还会更加张扬放肆。
可要是有了些许侠名,他到真有点舍不得毁掉了。
果然,华妃娘娘说得对。
贱人就是矫情!
来到马车旁却没看见本该等待的李莫愁,方譬一愣,连忙大声呼喊。
这姑娘太单纯,可别让哪头猪给骗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莫愁才从树林里出来,身上还挂着几片树叶。
想了想,可能是人有三急,也没追问原因,方譬只是简单解释几句将兔子的事揭过。
只是,方譬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天色渐晚,
方譬紧赶慢赶终于在落日之前进了宝丰县。
还没来得及吃一口热乎饭,下午才见过的段菲就找到了他落脚的客栈。
称赞几句之后,段菲说出了来意。
大抵就是什么她师父对方譬早有耳闻,设下酒宴准备一尽地主之谊云云。
像这种有点年头的门派,在一般情况下不会干那种杀人越货的事,方譬自觉还不值得人家赔上招牌来下套,况且,就段菲这点身手,料想她师父也高不到哪儿去。
唯一有些难受的就是,方譬看着自己和李莫愁面前的这一桌菜,吃了一半还能退吗?
要不是段菲言辞恳切,说话又好听,方譬是真不愿意答应。
随着段菲走了小半个时辰,三人便来到了七罗门前。
门是一道风景,可以看出这家主人的身份和能力。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七罗门,门口那株桂花树缀满雪白,正散着清香。
虽不华丽,却有一份淡雅自若在内。
而段菲的师父,年过四十的顾海早就带着三四个弟子等在门前,诚意十足。
方譬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随即上前客套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