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还有就是城外的灵河堡!”
江潮眼睛一亮:“灵河堡?我记得是一个武林帮派,有一些实力,控制大片城外的耕田……只不过他们投靠了杨家……”
孙良心头涌起一丝忐忑,他紧张的问江潮:“江少,你该不会是想打灵河堡吧?”
江潮摆手:“现在肯定打不了,咱们没那个实力,得先想办法解决兵器的问题。营州武库,你了解多少?”
孙良吓得双腿瘫软,差点给江潮跪下。
“营州武库的主意你也敢打?你要是攻下营州武库,陵水宗不把你挫骨扬灰才怪。”
“江少!陵水宗不是杨家,那个咱真的得罪不起。”
“六品下的武者,在他们那边就是一个随从!七品武者一抓一大把!别说营州,放眼北燕,敢与陵水宗叫板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江潮见孙良又犯软骨病,气不打一处来:“那就在这里等死?以后翠莲上山,你打算带着她和孩子在这里忍饥挨饿?”
孙良被江潮问的哑口无言,可动营州武库,确实是大罪。搞不好,朝廷都要插手的。
江潮盯着孙良的眼睛问:“所以,劫武库,你敢不敢?”
孙良一阵心虚,这种事情是砍头的大罪。
但回头想想,自己已经犯了死罪,做不做没什么区别。
孙良鼓起勇气,看向江潮:“江少说的对,我这是软骨头的病又犯了!要是劫武库,我有办法!”
江潮回身拍孙良的肩,语重心长的劝慰:“谁都不愿意冒险,我能理解。但眼下我们不反抗,就只能被这混蛋的世道欺压致死。只有打出太平日子,我们才能安安稳稳。”
孙良陷入沉思,江潮说的话非常有深度。
确实,这不是他想过安稳日子就能过上的世道,想要太平日子,就得靠自己争来。
孙良再次认同了江潮的想法,他长叹一口气:“唉!!江少,我就是小人物。也没有什么大的志向,成不了您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