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要消灭这些杂音。”
“母亲说,他们其实并不是在分对错,而是被恐惧占据了内心,想要找到一个宣泄的渠道。温和,是侥幸;激进是愤怒。”
“这场战争持续了很久,甚至连永生研究所里的一些人都选择了离开,选择加入温和派或者激进派,甚至有一些人想要毁掉永生研究所,将所有的资源填充到他们所分属的阵营。”
“母亲也恐惧了,她击杀了那些试图这么做的人,杀掉那些人后,母亲流泪,她说——”
“在恐惧面前,文明不值一提。”
“之后,母亲带着我,中断了和外界的所有通信,开始了逃亡之旅,在逃亡的途中,努力进行研究,期望能够找到一条与温和派、激进派都不相同的路!”
“但可惜,母亲失败了,她开始查看外界的情况,答案令人失望,激进派取得了胜利,他们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归墟实验室内进行人体试验,有人开始后悔,但后悔者,很快就成了新的试验品,每一个星空族都变得不再优雅,不再文明,而变得残暴。”
“母亲说,从她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星空族已经死了,活着的星空族,已经变成了疯子,变成了恶魔。”
“或者说,星空族已经只剩下了她,只剩下了我。”
“激进派发现了母亲,邀请她加入归墟实验室,与他们一起寻找最终的答案。母亲拒绝了,再之后,激进派便想要捕捉母亲,将她强行带入归墟实验室。”
“但幸运的是,激进派的领袖阻止了一切,让那些激进者放走了母亲,离去之前,他告诉母亲,如果星空族能够活下来,那么幸存者会寻找永生研究所,以它作为星空族的方舟,成为星空族新文明的诞生地。”
“而他放走母亲的代价,便是让激进者将他作为实验体。”
“走进实验室时,他很平静,母亲说,他之所以平静,是因为他已经预见了一切都将以失败而告终,所有的疯狂都是徒劳,活下去,不如成为实验体,寻求一个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