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胸脯说的话....”
徐铉没有继续往下说,话语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他觉得褚美在喝醉酒时说的话不可信,从改造场捞人难如登天,褚美却答应的异常痛快,反而让他产生疑虑。
朱秀面带微笑,心里却是痛骂潘美。
早就提醒这厮演戏不要用力过猛,奈何这厮演得太过投入,一门心思想诱骗徐铉上当,反而引起对方的怀疑。
“徐先生不必担心,晚生这位二大爷,平时不苟言笑、沉稳严肃,安定县凡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但凡他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办妥当,绝对不会信口开河。”朱秀宽慰道。
“....为何今日观之,褚掌柜热情好客,话语颇多,极其健谈,与褚少郎形容的全然不像?”徐铉满脸怀疑。
朱秀面不改色,继续忽悠道:“不怕徐先生笑话,我褚家虽是武人起家,但我这位二大爷却颇好文事,敬重真正的博学之士。二大爷自问有几分文采,自视甚高,安定县城里,能让他高看一等的文士少之又少。
今日遇见徐先生,二大爷心中欢喜,嘴上虽然不说,但晚生知道他心里带着几分求教的态度,想与徐先生结为友人,将来作更进一步的交流。
唉~~二大爷好面子,在泾州也算个人物,明面上需要端正严肃些,保持威严,私下里却是平易近人的性子,徐先生无需多想....”
徐铉讶然失笑:“如此说来,今夜酒桌之上,才是褚掌柜真实的性情表现?”
“不错!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若是看不顺眼话不投机,我家二大爷只怕不会多说半个字。”朱秀煞有介事地说道。
徐铉点点头,一颗心放肚子里。
他就怕褚掌柜是个满嘴大话连篇,到头来正事却办不成,浪费了时间和钱财。
夜里,街上传来打更的梆子声,一行人来到牙城。
潘美翻身下马,有牙城城门守卫上前查验,潘美与率队的小队长低语几句,牙城城门打开,一行人顺利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