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币,犹豫道:“朱少郎,这....”
“关大哥千万别跟我客气!你和府上亲兵弟兄们帮我忙活两日,请你们喝顿大酒是应该的!”朱秀豪气地拍胸脯。
关铁石掂量钱币,无奈道:“某的意思是,这点钱太少了,顶多吃顿羊汤,酒却是喝不起的....”
朱秀吓一跳,下意识捂紧钱袋,满脸不相信:“二十文钱还不够你们仨喝一顿?”
关铁石没好气道:“泾州缺粮,严禁本地酿酒,酒水一律从外州贩运,自然价格虚高,一升茅柴浊酒都要四五十文钱。”
朱秀哑口无言,犹豫了会,抠抠搜搜地又从钱囊里取出五文钱,塞到关铁石手里,认真地道:“浊酒伤身,不如不喝,喝茶!多喝热茶,暖身!”
关铁石大翻白眼,接过钱币和两个亲兵离开。
朱秀悠然地在办公室里转悠一圈,坐回到太师椅上,舒服的斜靠着。
史匡威一阵风似的冲进屋,直接将朱秀提溜开,一屁股坐下,两手拍拍桌子,满意地直点头:
“不错!不错!这套桌椅,照原样也给老子做一套!”
朱秀捏住鼻子逃开,这黑厮浑身臭汗,肯定是刚从演武场回来。
“你想要也行,走公账,节度府出钱!”
史匡威黑着脸道:“小家子气!一套桌椅能值几个钱,顺带手送老子一套咋地?”
朱秀撇嘴,伸出手道:“我堂堂掌书记,秩比正八品官,按制,每月俸银六贯钱、禄米三石、绢布一丈五,其余的茶补、盐补、炭补、酒料补....等等贴补钱,应当由节度府支给,拿来吧!”
史匡威牛眼瞪大:“你小子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跟老子要钱?”
朱秀哼道:“一码归一码,我为你当差,你开我工钱,天经地义!只要你每月按时支付俸禄,我就付你租房钱和伙食费,再送你一套同款桌椅!”
史匡威无言以对,干咳一声嘀咕道:“反正老子也不常来坐堂,要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