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又羞又窘恨不得整个人扎进水里,“还、还不快出去!”
“嘘——”傅辞渊的指尖落在温杳唇畔,懒懒俯身压到了她面前,长发散入水中挂出两圈荡漾涟漪,“你不想引来温家的丫鬟瞧见你我这般共处一室吧。”
温杳咬牙切齿,双手抓着澡巾挡在胸前,后脊几乎贴在了桶沿,退无可退。
“你来做什么?”她压低声,防备至极。
“替你上药。”男人正大光明的晃了晃手中药瓶,正是托陈解昂送来的。
“傅辞渊!”
显然傅大人对她的气急败坏置若罔闻,吃准了温杳不敢动弹呼喊,人已绕至她身后,少女鸦色长发挽了松散小髻,肩胛纤细有致,发丝上沾染的水珠落在后颈顺着蝴蝶骨滑下。
男人眸光微沉。
娇柔肌肤上的伤痕叫人极不舒坦。
“复春散是李太医不外传的法子,生肌止血有着奇效,京中权贵千金难求,你不感动就罢还瞧不上眼。”药罐没有动过的迹象,这是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
温杳哪里敢动:“不劳费心。”
傅辞渊挑眉,伸手一架她臂弯,眼见着就要把人从水里拖拽起来。
“你——”温杳怒目,无耻之徒,得寸进尺!
“水浸泡到伤口一时半会就好不了了,”傅辞渊瞧她面红耳赤越来越往下沉,要不是被困在水中,怕是恨不得跳起来活撕了他,不禁好笑,“急着淹死自己?”
还是她的不对了?!
小姑娘顶着张通红稚气的脸蛋,咬牙切齿装着恶狠狠的样子,着实有些逗人。
傅辞渊哼笑了声决定放过她,才退入屏风,后头噼里啪啦响起了水声,温杳手忙脚乱地爬出桶来穿衣。
虽水雾朦胧却依旧可以瞧见花鸟轻纱映出的玲珑身躯。
拆妆梳洗后的少女并不秾艳可娇软白净,发梢还淋淋淌着水渍,寝衣因为匆忙裹挟的松松垮垮,落出白玉精致的锁骨,水珠正顺着诱人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