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伯嫌公孙定月总找自己麻烦,训斥定月一番,言明无病是公孙家、乃至武馆之太保,要定月敬之礼遇之。昔年商王太甲命伊尹为太保,周成王命召公为太保,可太保都不好当啊。”
不知几时,院外脚步声声,踏雪沙沙作响,又来了七八个人,一人脚步轻盈,独自推门而入,一阵香味扑鼻,无病心内一叹,趴在桶边,“还是来了。”
无病清清嗓子,“过来吧,抓紧按摩,你早点回去复命。”
“秋月”一愣,回想起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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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按摩调笑,一时脸红如炭火,“秋月”未曾挪步。
无病轻轻道,“过来吧,别进桶了,按摩下肩背就好。”
“秋月”转身关门,步履摇曳,衣裙声响,帷幔撩起,一双玉手在无病肩颈轻轻揉捻起来,无病倦了,累了,心更累,警惕性大为降低,过了好大一会儿,“秋月”进入了水桶,无病心道,“这么听定月的话啊。哎。”
“秋月”按着无病的后背,双手渐渐颤抖,轻轻打开无病腰间的遮围,无病按住,小手鲜嫩,无病脸红了,实在不好意思回头,“不用解,就这样吧。”
“秋月”轻轻一愣,衣服声响,合臂抱住无病,贴到无病后背,轻轻靠在无病耳边,“公子,奴家爱慕你许久了。”吐气如兰,无病耳畔热气缭绕,只是额上冷汗齐出,这是兰芬。
兰芬心内浴火大炽,轻吻着无病的耳际、脖子、肩膀,双手又攀上无病的遮围,无病按住兰芬的小手,“兰芬姐姐,你怎么来了?”
“老祖宗睡不着,听说你们半夜才散席,让我过来伺候你沐浴。公子,老祖宗一直有意让我做你贴身侍女的,贴身的,你没同意,我还神伤许久,你终归还是答应了,奴家这一生的幸福终于有着落了,不用给三主人做小妾了。”
“哪个三主人?”
“关家老三必礼啊,他惦记奴家很久了,老祖宗大发雷霆,这才作罢。”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