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人都穿得厚,耳巴子死命扒着衣服,边扒边低声叱骂:这该死的裤带,这该死的拉链,还有那该死的吴霜竹……
原来,这还是一场女人的战争,只不过苏筱晚没想到打算把她撕成碎片的竟然是可以与她在午后一起闲聊喝咖啡的吴霜竹。
她感到她的灵魂在放声哭泣,拼命喊着:杀了我,杀了我!
可惜,耳巴子听不到,不过估计听到了也不会杀。
何必呢!
一个女人而已,搞完走路,杀人终是要偿命的,没必要的人命债他才不要背,你女人的节烈问题与我有什么相干!
悲剧眼看就这么「哗」地拉开了幕布,一副不演到底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耳巴子的***,和苏筱晚的破碎仿佛都已经命中注定,而这个肮脏的男人已经完全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只是在最后一刹那猛地眼前一黑倒在了苏筱晚旁边。….
夏秋杨先是一脚踹开被砸昏过去的耳巴子,然后脱了皮夹克盖在苏筱晚身上,接着扶她坐起来,一遍遍低声喊她的名字。
游离的魂魄似是受到了召唤,原本可能就这么丢掉性命的苏筱晚竟然在长出了一口气之后醒转了过来,好半天才在模糊中认出身边的人是谁。
天昏地暗中,哭都来不及,耳巴子倒下去这半天也开始慢慢醒来,苏筱晚看着几步之外的这个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扭过头,扶着地不能控制地吐了起来,虽然她根本从胃里倒不出什么东西来,但强烈的恶心让她根本吐得停不下来。
耳巴子揉着被揍得生疼的后脑勺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他身上还
有一把剔骨刀,刚那一下不能白挨。
正看着苏筱晚那搜肠刮肚的样子起了疑心的夏秋杨一抬头看到耳巴子又要反扑过来,马上起身迎了过去。
苏筱晚无力去管夏秋杨和耳巴子的扭打,她只是在自己翻天覆地的恶心中听到各种撞击和低嚎的声音。
自然,耳巴子不可能是夏秋杨的对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