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不明所以的看着何楠生。
何楠生煞有其事解释:“离心最近的地方,自然要挂我的‘凤’牌。”
柴小桃感觉自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没想到平时不苟言笑的何楠生,竟然说出这种肉麻的话来,不过,好喜欢。
柴小桃颇有成就感的抚摸着玉牌,看着何楠生腰间晃动的的“凰”牌,狐疑道:“何楠生,我把你的‘凤牌’挂在了离心最近的地方,你却把我的‘凰’牌拴在了你的腰间,走起路来还一晃一晃的,怎么感觉我和你的知更雀一样,是你的宠物呢?”
何楠生痴痴的乐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想……”
“娘,娘!”门外传来了语哥儿哒哒哒跑过来的声音。
后面追着英子,“语少爷,慢点儿,慢点儿!”
柴小桃神色顿时慌了,一把把何楠生塞在暗室里,自己出去并关了暗室门。
何楠生叹了口气,历史是惊人的相似,自己好像又被无情的“抛弃”了。
何楠生闷闷的顺着地道回四合院,推开青石板,吓得险些没摔回地道去。
只见青石板周围,整整蹲了六个人:何六儿、何七儿、何八儿、何九儿、何十六,再加上一个何十五。
六个人、十二双眼睛紧盯着何楠生,盯得何楠生浑身不自在,“你们几个大中午的不在屋里呆着,跑到院里做什么?”
六个人“哦”了一声站起来,让逼仄的地道开阔了些,却并不离开,六双眼睛仍旧紧盯着何楠生,仿佛能把何楠生的身上盯出朵花来一样。
待何楠生站起来了,几人的眼睛自上而下审视着,终于,眼睛都盯在了何楠生腰间突然多出来的玉牌上,新结的络子,颜色之粉嫩,工艺之拙劣,让人瞠目结舌。
何十五第一个啧啧硬汉:“看这'精湛'的技艺,我知道是谁编的络子了……”
何十六眼睛则落在了何楠生挂玉牌衣官袍上的褶皱:“少爷的衣裳怎么这么多褶子?我早晨刚用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