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鸡“喔喔”的叫了两声,柴小桃一激灵清醒了过来,发现油灯已经燃尽,外面已经亮天了,自己竟然边写着字边睡着了。
拿起写得密密匝匝的宣纸,嘴角微微上扬。
经过一天一宿的归集统计,出题率最高的题目终于统计出来了。
小桃兴奋的站起来,直接跑到了儿子们住的西屋门,一推而入。
三个儿子刚刚起榻,正在炕上穿衣裳,看见柴小桃进来,如同被点穴似的一动不动,愣头愣眼的看着娘亲,身上的衣裳只穿了一半,语哥儿的小肚囊还露着呢!
柴小桃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仍旧兴奋的对言哥儿挥了挥手里的宣纸道:“言哥儿,你马上穿衣裳出来,娘教你背诗。”
小桃一转身出去了。
讼哥儿一脸懵逼道:“上次我不敲门闯进娘的屋子,娘不仅训斥了我,还罚我晚上不许吃饭,睁着眼睛看着你们吃;这次她也没敲门就闯进咱的屋子,咱是不是也可以训斥娘,罚娘晚上不许晚饭,睁着眼睛看着咱们吃?”
言哥儿和语哥儿像隔壁二傻子似的看着讼哥儿。
讼哥儿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自己说的不对吗?
语哥儿小大人儿似的拍了拍二哥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二哥,这句话跟我们说说就行了,千万别跟娘说。”
讼哥儿狐疑道:“可是,娘训咱们的时候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娘犯错了,为什么不告诉娘?”
语哥儿皱着眉头道:“我的傻二哥,娘要是被罚不吃晚饭,你认为她还会做晚饭吗?咱们仨个吃什么?像蚯蚓一样啃泥?还是像鸡一样刨虫子吃?”
讼哥儿:“......”
讼哥儿瞬间打消了“罚娘”的念头,不止这次不能罚,以后也不能罚,谁叫她是娘呢!
再说言哥儿,穿戴好了到了院子里,狐疑的问柴小桃道:“娘,你会做诗?”
柴小桃忙摇头道:“娘不会做诗,但娘没嫁过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