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明年我及笄了,那么阿爹阿娘也管不着我了,我爱去哪去哪儿。
郑放放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郑家祖母再嘱咐了几句便赶早上了轿启程,郑放放眯着眼睛在府门口目送他们不见影子,正准备回房叫上小肖阿童出门找乐子就被郑应杰叫住了。
“放放,这几日事多,总该把落下的功课补起来了。我已经请了韩先生回来了”
郑放放打了个寒颤,也不是说不想读书,是韩旧这个老先生实在太过严厉。
“腿绷直!下盘就这么不稳?不如去种地插秧试试!”后院传来严厉的教导声。韩旧手持戒尺,在郑放放后边纠正她的动作,只见在大桂树下一男一女二人扎着马步被一位老先生大声呵斥。
…主要还是郑放放被呵斥,卢温撩起衣摆在稳稳的旁边一扎,韩旧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去教训郑放放了。
偏见,这是偏见啊!
郑放放欲哭无泪内心控诉着。
阿童在一旁啃着桂花糕问小肖“这先生也太严厉了,我看小姐这次指定要跑?”
“那也要看她跑不跑的成才行”小肖在一旁绣着团扇头也不抬“你一年前来是不知道,自小姐五岁开始就是韩先生在教她了,不仅教武,还教诗经六书的文,可谓小姐是他一手带大的,前几年是因为身体原因才搁置了,这不。落下的功课都得补上。”
原来如此,阿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别的不知道,他只觉得小姐这几日是不好过了。
“啪!”腿上又挨了一击,郑放放终于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装模做样的叫了一声喊着腿受伤了站不起来,韩旧可不吃她那一套,从她五岁开始什么样的耍赖路数没试过,立刻就掐着她的耳朵。
“又想偷懒,站起来。不然今天下午去给我背道德经,不背完不许吃饭啊”
“哎哟哎哟韩先生,耳朵真要掉了!”
“嘿嘿嘿…”
“嘿嘿嘿…”
阿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