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出了道观,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回了旅店。出于关心,张三先去敲了阿朱二人房间的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孙二娘开门见是张三归来,迎接张三进了屋子,把门掩上。“公子去哪里了,莫不是去吃了酒回来。”张三坐在凳子上,笑了:“二娘真会说笑,你素知我不好酒水,又怎会去吃酒呢?”
“那公子为何这般时辰才回来?”孙二娘给张三灌上满满一杯开水,张三口中也感到焦渴,便接过来仰着脖子一口灌下,长吁一声。并未答话,转头看了眼床榻,帘子放着,一双绣鞋稳稳当当得摆着,阿朱的外衣搭在衣架上,想来阿朱睡着。“公子,阿朱姐姐吃了酒就感到身子乏了,公子走后不久,便躺下歇息,直到这般时候。”张三点点头,站起身轻轻的说:“看来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且回去,你们没事便好,你也休息一下吧,此处并非荒野,想来天子脚下,不至于有鼠辈作祟……”话头到了此处,张三想起自己的钱,不禁犹豫一下,但想到此处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就接着说:“你也吃了不少酒,年纪虽小,倒显得颇为豪迈。先好好休息下,待醒了再做计较。”孙二娘虽好奇张三的去处,不过张三所顾虑的在理,便给张三开了门,送张三出去。孙二娘回身看了眼床榻,不禁后怕。一来这酒确实不错,阿朱细细品味得不多,却后劲十足,二来阿朱酒量不足,这阿朱吃了酒,脸颊微红,醉眼朦胧,自顾自得解了衣裳,退了鞋袜,倒在床上枕着玉臂歇息了,阿朱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要是让张三见了,不知会出什么岔子。
孙二娘心里埋怨张三身为男子,竟然不知避嫌,整天靠近这个靠近那个的,像个浮浪人物。孙二娘摸了摸自己的腰间,保养的还算好,毕竟是个少女,怎会不关心自己的身材,想着有怎样的男人会喜欢上自己。毕竟孙二娘还年轻些,要是过些年头,长出轱辘般腰肢,棒锤似粗莽手脚,恐怕不会有今日般心态了。
张三出了二女的房间,欲往自己的房间赶,不想有旅店的伙计来禀报:“客人,有个孩子找你。”张三心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