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安排好佳肴果品,又上了美酒。高俅虽说是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小人,可在这汴梁城居住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哪里不知道察言观色。如今张三请客,看着像个是有钱得主儿,其能不好好巴结一番。
召了两个表子也非是高俅的本意,只是这家酒店自己带着王小相公来过,店主人家认识,以为是同在一起混的人物,看着张三自带着两个姑娘,就更信了。也好在有这两个出卖色相的劝酒,免去了高俅给张三劝酒的差事。可惜,张三对酒水并无兴趣也毫不痴迷,何况水浒传里的酒实在是令人害怕。尤其是陌生人递给的酒,也许只需喝上一口就能把人麻翻了。
孙二娘和阿朱倒是感兴趣,试着要喝上一些。张三窥得高俅喝了三杯,便没有劝阻二女,只是再次推脱了妓女的劝酒。张三觉得自己有必要保持戒备,万一二女喝得大了,被这个坏蛋搞到糟糕的地步就麻烦了。
“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酒喝得爽口,稍微推脱了下妓女,开始探张三的底。
“我是河北人士,人唤作张三。来此走亲戚的。家里自仁宗皇帝时便到了河北,和这边关系疏远了。闻听得自家姑母过世,特来走动。”这种话张三是张嘴就说,至于孙二娘和阿朱,张三根本没有提及,也轮不到二女插嘴。只当是山东、江南来的侍女。
“哦!不知,兄弟街上所说可是认真话儿。若是兄弟有门路,还望兄弟给引荐引荐。”
张三闻言心想:我哪里有门路啊!你这马上就是被赶出东京的人了,你得等哲宗皇帝亲政大赦天下,你还要辗转好几处才能因机缘被瑞王相中。我要是认识宋徽宗还需要巴结你么?
“兄长,不必多虑。我曾和天师有过一段缘分,我看你相貌确实会发迹,而且会贵不可言,不过……”高俅看张三卖关子,放下酒杯,挥手让两位表子去取琵琶来唱词,把人支走。
“兄弟,不过什么?……”
张三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老神道道的说:“距你真正发迹,最快还尚有九年吧。”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