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百家,各有思想。或兼爱非攻,或以仁以德克己复礼,或天道无为顺其自然,又或军民同耕,多劳多得。等等这些,从某一个角度去看,也都是利国利民思想。然而蓟下学院为其提供了交集的空间,那么思想与思想的撞击,产生火花的同时,火药味当然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此时法家律所的突然出手干预,注定成为冲突爆发的导火索。
“律所的孙子,你们口口声声说要遵守律法,不可僭越规矩。可瞧你们干的好事,刚才说生死约既成不允许他人干预,而现在却是公然出手偷袭。
今天我常威算是见识到了,原来法家思想就是这样言行不一,难道只许你们放火烧山,却不准他人夜间点灯!”
常威言辞的犀利,瞬间讽刺得律所那些人个个脸色涨红。魏醒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出手之前,他心里也是经过一阵天人交战的。毕竟所做作为与自身学习的理念实在是冲突太大。可又不得不为,因为这是国相公子樊冲刻意叮嘱必须得办的事情。
“常威兄此言差矣,这擂台约斗早在黎平落地的时候胜负就已经分晓了,既是分晓,魏公子救人又何来破坏规矩一说?”
魏醒的出手,说到底还是赢昊授意的。所以这时候他不得不出来打场嘴炮,
“强词夺理!你他娘的谁啊?有种到台上练练,看我一雷不劈你个外焦里嫩八成熟!”
常威纨绔惯了,之前在律所之人面前他说话就是这么嚣张,如今事隔三年回来了,他正缺一个出头鸟抖抖威风。
“在下秦人赢昊,家父乃大秦储君赢异人!”
这不仅是个拼爹的时代,有时候还要拼爷爷,拼祖宗十八代。不过这时候赢昊认为报出自己便宜老爹名号出来就足够解决许多麻烦了。果不其然,在知道面前这个长得有点小白脸的家伙居然是秦王赢柱的孙子时,常威很是理所当然的“萎”了。
“秦……秦王的孙子……咳咳……就算是秦王的孙子也不能随……随便欺负人不是。方……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