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段时间里,后队的十几人居然没有及时上前来支援,反而是往另一个方向亦步亦趋的撤退。
这样的骚操作无疑是个谜,对此孤夜实在是感到无法理解。哪怕不前往支援,刚刚几人被常绞所压制受伤也不见得他们上来补刀。殊不知在面对一条三丈多长的大蛇时,东胡兵心中的震撼与恐惧比之此时几个燕军更甚几分。当然,刚才遭遇攻击常绞第一时间将身边自己人丢出去挡箭的一幕,打散掉的人心才是致命的。
两刻钟的空档,给了木离两刻钟的喘息时间。恢复了大半气力的他立即往那十多个缓缓撤退的东胡兵追去。在丧失掉对抗勇气的前提下,一人确实可碾压百人。
瞧准对方没有远程攻击手段缺乏弓箭手这一点,木离单枪匹马便尾随过去。刚刚某个东胡兵捂胸的动作他是看见了的,以其毒辣的眼光,不难发现其中的猫腻。如今的箭矢可就不同于刚才了,几乎一旦被锁定,便逃不过一死。
如今东胡方面整体形式已然溃散,而作为首领的常绞却只能咬牙切齿干着急,但又无计可施。刚刚那股状若毛发的雷霆击打在身上,尽管不能造成多大伤害,但身体不可抑制的过激反应使得覆盖在表面的鳞片居然不自觉的伸展开来露出了道道缝隙。这便意味着自己不再是刀剑难伤,一旦对方偷袭,身体越是庞大越不容易提防。
常绞不敢轻举妄动,哪怕明明可以一举击杀掉负伤的井启和孤夜庖硕两个,可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杀欲。
不可动!绝对不可动!面前的那个并指运笔的年轻人才是真正的对手!常绞心中不只一次这样告诫自己。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能不能夺回锻骨草,而是小命保不保得了的问题。
此时此刻,这方天地短暂形成了一个诡异对峙的画面,孤夜接过井启手上的白杆烂银枪,并让庖硕将其保护在后面。皮糙肉厚的小胖子虽蛇尾被猛抽了一记,但总体来说也没甚大事情。
“胖子,你护着将军先退到一边。”
长枪在手,配合常威凝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