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气急之下抬脚便把庖硕从石头人踹了下来。
“干嘛呀!不是我!啃了好几天这干巴巴的东西,哪里还有屁可以放!”
委屈的胖子揉着屁股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又是好几声屁响传进耳朵里,紧接着便是阵阵恶臭。
“噗噗……噗噗噗……”
“还说不是你……”
蛮九抓起一把雪就想投过去,怎料刚抬头斜眼就瞥见有两只羊就那样直挺挺的一头栽倒在地,四只脚还胡乱的扑腾着,同时粪门处还有黄绿中带着血丝的粘液不断往外喷涌,白色的积雪上都被污了好大一块地了。
“不好!将军,快看那些羊!”
被这么一声吼,大家才反应过来纷纷朝羊群看去,只见几十头羊像是染了什么瘟疫似的接二连三的瘫倒在地上抽搐,相同的症状便是粪门处像是没把门似的猛地往外喷污垢之物,甚至到喷无可喷的时候还会喷出血水。
井启大惊,连忙几步跑上前去将一小把还没被吞进腹中的青草从羊嘴巴里拽了出来。经过仔细的查验之后,他的脸整个都阴沉了下来如丧考妣。
“井启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羊群误食了有毒的青草?”
常威也急了,这次来当监军可是在母亲面前打了包票的,别看平日就像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若是将事情办砸了,等回到蓟城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那几个兄长也会趁机在父王面前说三道四,搞不好禁足个一年半载不得出门也不无可能。
“没有毒,我刚才便查看过,都是些普通常见的草叶植物,平时令支寨里的战马偶尔也会喂些。”
井启未开口,曹进已经先替他回答了。羊群对于此事任务的重要性谁都清楚,所以每到一处泉眼都会先查看周围有没有长出带毒的植物。
“既然没有毒,那这些羊为什么都会如此?瞧这拉的,比吃了巴豆还要严重!”
庖硕只是无心之言,不料却一语成谶。
“的确是巴豆!该死的东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