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面孔下,隐藏的是一只嗜血的猛兽。
“公子,需要我现在动手吗?”
叔恒试着询问道。
“嗯?我有说过要动手吗?”
敲击案几的声音戛然而止,赢昊抬头望向叔恒,皮笑肉不笑的问道。那对眼睛射出来的冷光,顿时让其遍体生寒。
“公子请恕罪!小人该死,不该擅自揣度上意!”
只是一个眼神,叔恒吓得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面上。
“呵呵……先生何至于此,快起来,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赢昊招牌式的暖男微笑重新挂在脸上,绕过前面就把叔恒给搀扶起来,并且还用袖子试图掸去其膝盖上看得出来的灰尘。
“不敢有劳公子……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叔恒并不是做作,而是真的被刚才赢昊无意间眼神透出来的杀气给震慑到了。他自己就曾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这种杀气与战场上军卒们那种热血澎湃的杀气截然不同,更多的是透着一种对生命的漠视,就像能够冷透骨子里一般。
“那小子除了会画画之外,还有什么其他有别与普通人的吗?”
赢昊回到座位前,又捡起箱子最底层放着的几块木板看了看。这些画在木板上的春宫图很明显就是从安平城的几间女闾里弄出来的。
“回公子,通过几个月来的仔细打听,孤夜此人自小便画得一手惟妙惟俏的春宫图。除此之外,箭术,刀,戈,骑术,辨药,乃至庖厨,甚至是偷扒之技都是有涉猎的。
只因此人自小是孤儿,被七个卸甲归田返乡的老兵捡回来抚养。七人最少的都在军中待了十一年,所以就把所有本事一股脑的全都教给了他。”
“主角一出世,父母必先亡!才情震古今,样样我都会!
这家伙的开局怎么比我还更像个位面之子?”
赢昊心里腹诽着,嘴上下意识便问道:
“那家伙该不会还有个未婚妻上门来退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