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心喝酒就是浪费,你又何曾不是如此。
还说什么酒是喜庆物,不入愁肠肚,你要是不烦不愁,干嘛要每日睡在这马槽中。无非是觉得人比不得畜生而已。”
此无心之语一出,颜老头再次探出去的手也突然一僵,紧接着眼中一抹悲色一闪而逝。
“哈哈……哈哈哈……好一句人比不得畜生!哈哈哈……此言大善,需得浮一大白。”
说完又是一大口烧酒下肚。
“小子,酒也喝了,疯也耍了,就不想跟老头子我说说到底有何烦心事,也好让人听后乐呵乐呵佐酒下肚不是。”
“烦心事?我有什么烦心事!无非是老父垂暮,子业不显,孤夜让他们老人家蒙羞而已。”
“呦呵,看不出来还是个孝子呢。子业不显?就是你上次说的当个城守子业就显啦?”
颜老头有些不屑,鄙夷了一句之后又灌了口酒。孤夜也没停下,跟着也喝了一大口。
“城守怎么啦?你凭什么看不起城守!想当初我七个老爹从孤山上把我捡来,便是想等到垂暮之年我能有个体面营生好好赡养他们。
富家翁我是不想当的,总被那没良心的安平城守敲骨吸髓。男儿当有志气,要当就要当城守,当安平城的城守,把那些城狐社鼠地痞无赖全给丢山里去喂狼,保我乡亲和老爹们不受欺负过好日子……”
孤夜挥舞拳头,说着最铿锵有力的幼稚醉话。不过这样的醉话听在颜老头耳中却是有些不一样。
“小子,你到底有几个爹?还他们呢,喝醉说胡话把你。”
“你才说……说胡话!”
孤夜大着舌头老大不愿意的回怼一句,又是大口酒往肚子里灌,完全就察觉不出来颜老头是在趁机套他的话。
“我有……一二三……四……五……六七个爹!他们都说我是个贵人,大难不死之下,早晚是要出人头地的。所以从小就要蹲马步,练射箭,练刀,练戈,没有停歇过!
都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