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笑的事情，不合时宜的大笑了起来，“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就是你的创造者……”
止水沉下眼色，这人的态度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提到亚连大人的时候竟然用“那个红头发的女人”来形容。看着他的时候更是莫名的用上了一种怜悯的视线。
“你的命还捏在无上至尊手里。”言下之意，不过是一阶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论掌控者。
“无上至尊？哈，那个红头发的小贱人给你的设定吗？”
鲜红的瞳孔猛地一缩，止水脸色阴沉：“你找死！”
“不！你不会！”无视下一刻就能刺穿他喉咙的利器，络腮胡子甚至有恃无恐的往前了一些贴近少年，用一种怜悯又嘲讽的口吻，“就像你说的，我的命在那个小贱人手里，只要那个小贱人没有开口你就不会杀了我。”
那人饱含着无限恶意道：“因为你就是这种可悲又可怜的道具，不管你再怎么像一个独立的个体，始终不过就是那个女人手里的提线木偶罢了。”
“她叫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叫你往西你就不能去东。包括你引以为傲的忠诚，不过都是在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就被她刻进你本能的臣服。”
“你的容貌，你的个性，你的情绪，甚至是灵魂，不过都是那个女人捏造出来的虚假，永远敌不过她给你本能的命令。「守护者」？不过就是一条听话的狗，不，一个听话的傀儡罢了！真是令人恶心的丑恶。”
“不要小看人类啊，混账怪物们。”
月光下少年的侧脸冰冷而又僵硬，像是不可抑制的陷入了某种自我怀疑，无比严肃。
汉莫格一扫心中的郁气，甚至有些扬眉吐气的挑衅：“你看，即使你现在恐怕生气的想要杀了我，但是，你不能……”
“不，我能。”
少许温热的血液溅上了少年的脸颊，止水用一种温柔的速度将手里的剑刃一寸寸刺进了眼前人的脖子，划碎他的声带。
“你说的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