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说靠不靠谱?我留了个心眼,以后寒光要进宫伴读,便有心跟他交好。没想到多喝了几杯,他竟对我推心置腹起来。”
“他不会骗你?”
燕寒光撂下了脸,“他又不知道我儿子参选伴读,骗我有什么好处?我跟他相见恨晚,自是十分投缘,换成别人他还不说呢。”
林莺时冷哼,“能跟你投缘的,莫不是也爱美色,也要抬丫鬟当姨娘?”
还真让她说对了,燕冰河和那兄弟的确是靠这个话题亲近起来的。
燕冰河被说中心思,脸一阵红一阵白,“你爱信不信,反正这话你知道就行,千万别往外传。等寒光选上伴读,咱们也要注意言行。”
“可这京城里谁不知道,信安侯府跟太子交好?若是寒光做了伴读,岂不走得更近?”
“所以说,父亲和老大老二全是愚忠。等以后咱们掌了家,一定不能让人有这误会。国之栋梁,不是近太子而是近社稷,即便有些关联,那也不能招摇过市,引起陛下猜忌。”
林莺时立刻想起跟章碧螺说好的马车,脸色难看起来。燕冰河以为她又要说教,找了个以文会友的理由,跑出去会新欢了。
林莺时知道他撒谎,可是参选在即,不能再当着燕寒光吵架,憋屈也只能忍着。想到燕冰河刚才说的那些,她越琢磨心里越没底,便拿了两支人参,以探望为由去找章碧螺。
可这个时候,章碧螺根本不在府内!
“四少夫人,”霓夕大大方方迎出来,“我们少夫人刚吃了药睡下,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林莺时皱了皱眉,“这都病了多久了,怎么还不见好?”
“杜御医说,这病就得慢慢养,急不得的。”
林莺时挤出一脸忧虑,“我这二嫂呀,真是个病弱身。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什么时候她醒了,你们去给我送个信儿。”
章碧螺很晚才回府。
得胜楼今日又添了两个大聪明,这两人章碧螺都熟,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