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燕冰河怎么也不会被两个女的制住,但他喝得有点儿多,手脚不听使唤,四肢不受控制。而院内守卫呼呼大睡,巡逻侍卫走出很远,贴身伺候的小厮也不在近前,唯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他想:地上太凉了,老子动弹不得,明天!明天一定把这娘们打死!
与此同时,章碧螺也在拿主意:燕冰河刚才的话非常重要,酒醉情况下吐露的很有可能是实情。但是口说无凭,光凭自己和葆福不能形成有效证据。
她正琢磨怎么办,燕八寻了出来,朝她点了点头。章碧螺晓得里面已经布置妥当,终于放下心,她使了个眼色,燕八薅起燕冰河拖了进去……
屋子里地龙烧得热乎,不见半分寒意,晨光透过床幔,照着床上两个人影。
燕冰河大声惊叫着坐了起来。
他满脸恐惧,浑身是汗,看看四周,是自己的屋子自己的床,再看看身边,是自己的美婢。
迎霜被他吓醒,娇滴滴地问:“四爷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
噩梦吗?
燕冰河一脸懵逼,“我昨晚喝醉了酒?”
迎霜嘟起嘴嗔怪,“可不是嘛,四爷叫了人家来,却又不理人家,讨厌死了。”
燕冰河没心情跟她调笑,只觉得记忆仿佛出了偏差,让他分不清真假。他恍恍惚惚地问:“我昨晚是不是去了平琅院?”
迎霜侧过身,娇笑道:“燕罩传信时是这么说的,可是奴婢来的时候,四爷已经睡在床上了。”
“我好好的在床上吗?没有人打我吗?有没有人一脚踹在我脸上?”
迎霜噗嗤笑了,“四爷脸上确有一处淤青,但这府里谁敢打您呀?不要命了么?四爷昨晚喝得那么多,许是在哪里磕的。”
燕冰河不是很信,“我总觉得是二嫂揍我。”
迎霜掩唇而笑,“二少夫人喘气儿都吃力,她能揍人?怕是拳头还没挥起来,自己先晕了。”
也是,揍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