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起码很抗打。在敌我双方的面板属性几乎一致,且都没有道具使用的情况下,赢家的诞生只能是狭路相逢强者胜。而影响强弱的因素,也有且只有一个——格斗术的优劣。
自然而然的,各色武馆在世界各地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什么中国的古武、巴西的柔术、美洲的拳击、蒙古的摔跤、俄罗斯的桑博、日本的空手道……应有尽有。
在广东的佛山,每日来此地寻师拜师的人络绎不绝,已成为一大盛景;在河南的登封,一心为少林寺的禅宗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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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而来的人,足可从庙门前排队至嵩山脚下;每年的草原那达慕大会,冠军之战能打出天崩地裂一般的浩瀚气势。
这些武馆,最开始打出的招牌还只是“防身术教学”,但没过多久,这“防身术”就无缝切换到“杀人法”去了。没办法,坏人也在学习和进步,他们也变得越来越难对付了。遭遇战动不动就演变成殊死相搏,双方都能打的很,连带着法学界也展开了一场关于“界定正当防卫”的大辩论。
一言以蔽之,由于三十年前的那针疫苗,全球都陷入了“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的习武氛围里。
鄙人不才,家父年轻时凭借着祖传的几手硬功夫,在道上也挣出了个响当当的名号。我系家中独子,知晓自家四舍五入便算是个武学世家,族中那传了不知多少代人的武学典籍,我也学了个大概。以前只将其当作闲时的消遣,后来世道大变,我竟然靠着这门手艺,吃上“教师”这碗饭了。当然,是在武馆当教练的那种。
童稚时,我习武不过浅尝辄止,如今成了“专业人士”,自然要勤学苦练。没想到,经此一练,我意外发现自己居然颇有武道的天赋才情,不禁时常扼腕叹息,曾经浪费的那么多年华岁月。
我变得越来越强,也越来越出名、越来越富有。我的手下败将遍布五洲各国,我的武术教学影集常年在各大视频网站霸榜,我一次寻常的招式演习直播便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