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要这么小气嘛,看这个量,你一个人吃不完。”
云铭还欲护食,突然想到了未出席的某人:“不对,怎么就你来了,钟义呢?”
濮车侍摇了摇头:“没找到。”
“……我从你脸上看不到任何哀伤的表情,只能看出那碗黄焖鱼翅味道不错。”
“我是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吗?”濮车侍不爽于自己的人品被云铭污蔑:“钟义是没找到不假,但我知道他平安啊。”
“这都能知道啊,”云铭很好奇:“他通过某种方式给你递消息了?”
“那个倒是没有,是部长告诉我的。”
“陆隐?”
“对啊,你们出发后不久,他通过黑匣给我发了一段晦涩难懂的话,我解码了半天,才大概知道是让我不用担心钟义的意思。”
“你把那段话给我看看呢。”
“没了,部长给它设定了限时自毁。黑匣好歹也是联邦六部的制式通讯装备之一,这点保密功能还是有的。”
云铭喝了口热汤:“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濮车侍递过一个磁盘,里面陈放的是精致的茶点:“云铭,有件事我想还是要告诉你为好。”
“啥事,你说。”
“……你在的那支救援小队,只有你一个活着回来了。”
云铭刚把一块小蛋糕咽下肚,本来已经接着又拿起了另一块,闻言将其放下了:“佩德罗和姜瑶都……”
“姜瑶不知道,复兴组织没找到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佩德罗的尸体被打捞上来了,就在你躺在手术室的时候。”濮车侍顿了顿:“钟义的事我没有说,所以复兴组织只当他也失踪了。”
“这样啊……佩德罗怎么死的?复兴组织准备继续搜索姜瑶和钟义吗?”后者才是云铭关心的重点。
“淹死的,云爆弹点燃了那一片区域的空气,佩德罗窒息了,随后溺水了。”因为与佩德罗不熟,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