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身在京城的武林中人都应得到消息了。”
“嗯,徐副使这次事办的很利落,整个苍梧派在京城的人马都被她清洗了,再添上夜袭濮府这事,够那些江湖客们人人自危,抢先动手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后堂门前,后堂禁闭的两扇木门无风自动,是被男人用内力推开:“当武林各大门派之间陷入互相怀疑与摩擦,损兵折将后,就是我们锦衣卫把这些江湖客一网打尽的时候了。”
后堂里,濮车侍正在检查那三具杀手的尸体,见来人推门而入,连忙抱拳:“卑职见过钟大人。”
来者,大明正三品官,锦衣卫指挥使——钟义。
还没等钟义向濮车侍回礼,耳畔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钟大人?看来钟义你果然当上官啦,是不是担任锦衣卫啊?”
钟义寻声而望,看着一个被铁链锁在墙角的青年人好奇道:“此是何人?”
“一个说书先生,昨日被我带回府中,也是这场刺杀中唯一的目击者。”濮车侍指着地上的其中一具尸体作补充:“哦,有一个杀手就是被他干掉的。”
“是吗?”钟义来了兴趣,俯身查验几具尸体:“用毛笔做成暗器,配合绳子和弹片组合了一张弓弩出来,你这个说书先生手很巧啊。”
“可别说我不务正业啊,说书只是副业,这种小道具我经常做,做一副花不了多长时间。”云铭是实话实说。前任云铭在佣兵生涯里,就地取材随手制作过的机关陷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早就熟能生巧。这些记忆与技巧被魂穿后的新任云铭所继承,制作起来小菜一碟。
“先生怎么称呼?”
“姓云,单名一个铭字。”
“云铭……”钟义思索未果:“我应该认识你吗?我刚进门时听你所说的话,似乎跟我很熟。”
云铭无奈的叹着气:“好吧,倒是没出乎我的意料,靠名字是没法儿让你们回忆起来的。我就直说吧,你,还有濮车侍,我们仨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