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没信心,所以他才找上我们啊。”达芬奇从怀里掏出一只扁口酒壶,灌上一口:“他用马尼拉五号井做交换,换取复兴组织的支持不可以吗?”
“这件事,钱锦能做,他不能做。”昼据理力争:“就算他推翻了乔瑟夫,也不可能顶上内阁成员的位子。外界的助力终归不是自己的,帕尔默没有高阶能力者就是没资格与其他内阁成员平起平坐,宝象郡和万岛郡都在他手里也不行。”
“你们俩也这么想?”达芬奇问的是夜和晨,前者点点头;而晨,也就是夏阎有不一样的答案:
“昼说的一点也不错,帕尔默没有任何推翻乔瑟夫的可能性,他的实力太弱小了,连效仿钱锦的资格都没有。”
“我明白昼在担心什么,既然帕尔默的事明显成不了,那他和我们的交易八成就是个陷阱。帕尔默受人指使,可能就是乔瑟夫本人,和我们接触,目的我暂时想不到,但必然对组织是不利的。”
“哦,都觉着我马上和他的见面是鸿门宴是吧?”达芬奇这一问,昼夜晨三人都点头了。
“你们呢,分析的倒是都对。”此时,四人都已走在长长的舷梯上:“但你们为什么会坚定的认为帕尔默是想自立为王呢?”
“呃……”三个人沉默了。达芬奇说的没错,他们先入为主的觉得帕尔默找复兴组织就是想搞政变。
“帕尔默很聪明,至少比雷蒙德聪明。他在两年前就发现了我们安插在他身边的暗桩,但他一直隐而不发,直到数天前他通过暗桩找上我们。而雷蒙德却对拜因深信不疑,从这点来看,两人高下立判。”
“有这份心性的人,怎么可能审时度势的能力那么差,以为借助复兴的力量就能顶替乔瑟夫进入联邦内阁呢?”
一直不曾说过话的夜终于开口:“可是…除了这个目的,我也想不出别的他接触我们的理由了,难道真的不是陷阱吗?”夜的脑子相比于另外两位转的稍微慢一点,昼和夏阎还在思索其他可能,他已经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