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聊的再起劲也没有用。老夏,你我都明白,南方其他城市或许不能肯定,但上海和香港绝对发展不起来,不会,也不能。”
被称作老夏的男人没有反驳,显然承认陆隐的观点:“这两座城市的人口目前都只在一百万上下,就算驻防“通道”的要塞失陷,造成的损失也比人口千万级别的特大城市要来的小。”
“你快别乌鸦嘴了,这个月我们抵御了多少轮兽潮?十一次还是十二次?”
“如果不算19号的误报,那应该是十一次。”
这个兽潮频率直让陆隐咋舌:“我记得今天才27号,八月还没结束就已经发生了多达两位数的兽灾,看来我应该让栗山佳子再多招募一些人手的,三个批次的新人恐怕不够。”
闻言,老夏不禁叹了口气:“你应该知道佳子从来不喝你请的酒吧?”
这话题跳的太快,但陆隐却是接上了:“知道,不过她喝不喝是一回事,我请不请又是一回事。她是不想和我之间存在“我们是朋友”那样的错觉才不喝那杯酒的,这种心态我多少也能理解。”
“是啊,没有人想和说出“多参加几次实战”这种话的人做朋友的,几次实战之后,一批新人能剩几个?”
“很遗憾,这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你我同为联邦效力,就像联邦这台巨型机器上的两粒小小齿轮,职责只是保持运作不会出错,不用在意被我们转动吊起的是联邦的旗帜还是行刑的闸刀。”
老夏沉默了,他知道陆隐说的没错,他甚至还知道陆隐“多参加几次实战”其实是为了新人们好——保命的技巧是要在实战中才能学到的,只是他们真不一定能把学会的知识带到下一次战斗中。
陆隐耐心的等待老夏沉默结束,他估摸着这位老友思量的差不多了,开口问道:
“这个任务的保密等级有多高?”
陆隐的暗耳没有传来任务语音,打开黑匣也没有发现任务信息,但不久前他在酒吧里感知到了有人前来,而且还是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