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反抗的意思,这里恐怕每一个人能抵抗。
这时,柳棠眼睛瞪大,凶巴巴地骂道:“你丫的往哪儿摸呢?”
这是……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制服人员很尴尬,却又不可能向柳棠低头。
“别动,在没有确认你的身份之前,你也是嫌疑人。”制服人员说道。
柳棠真是算他倒霉,要是姑娘也就算了,可这是大老粗的爷们,多少让人恶寒。
制服人员从柳棠身上摸到了一个小本本,打开一看,再对比一下柳棠的面容,这下可吓坏了。
“刘所,你看这是不是真的?”制服人员将小本本递给他的上司。
刘所从业这么多年,真假肯定能分辨,他一看见那个红色钢印,以及一些编号,就知道了真伪。
“真的,还给他。”刘所示意手下将小本本还给柳棠。
“同志,请问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刘所客气地询问。
同志?
咳咳!
是正常的同志,而不是基佬。
看见事情果真如此,场中众人明白了柳棠的身份。
能叫同志的,只有那一类人。
柳棠将事情简单却不丢核心地说了出来。
“将人带走。”刘所一挥手,手下将钱春来戴上了银镯子。
由不得钱春来否认,所谓铁证如山,不仅柳棠手里有视频证据,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也有。
况且,小埠西餐厅里的监控器……可是完整地记录了经过。
只要制服人员取证了,就能定钱春来的罪。
怪不得别人。
一念之差,便是深渊。
若不是柳棠,换作普通人,还不得让钱春来这个拥有暴力倾向的家伙得逞了?
谁人没有家庭?
你这一刀子下去,人家的家庭就毁了。
没人能这么做。
除非你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