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拳打向扑来的吴青,却被吴青一手格开,而后脖颈上便有了一丝刺痛。
他再不敢动弹分毫。
吴青右手捏着锋利瓷片,搭在了李镖头的脖子上,一边甩着被李镖头一拳打得发麻的左手,一边冷声道,
“本地的帮会太没有礼貌了。”
一直盯着三个打锣仔不放的茶馆掌柜冲了过来,看着满地狼藉,急得大哭大叫,
“去得货啊(完蛋啊)!你们不要再打啦,害我死了,我告诉你们我已经遣人去报官了啊,巡警马上就到!”
“利刃”在脖,李镖头只敢轻轻吸气,他抬着下巴,眼球极力下瞟,却瞟不清吴青的表情,不甘心道,
“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赤手空拳的比一场。”
“李镖头真爱说笑。”
吴青停止甩动左手,
“我体格瘦削,哪里是李镖头的对手,而况巡警马上就到了。我只问几个问题……昨天李府那场喜宴,李镖头最后走的吗?”
李镖头下意识想点头,但脖颈上的刺痛感提醒了他,只好无奈道,
“是。”
“到你走为止,放九守剑的剑匣有打开过吗?”
“没有。”
“从没开过?”
“从没开过。”
又一人说放九守剑的剑匣在喜宴上从未开过,与先前刘西平的说法相互印证。
吴青猜测九守剑应该不是在喜宴上被人浑水摸鱼偷走的。丢剑,要么是在喜宴前,要么是在喜宴后。这样说来,丢剑一事和与宴者应该没什么关系,再去找下一个与宴者也没意义了。
既然不是在宴会上丢失的九守剑,吴青便将心思放到了九守剑的原主人魏恩亭,以及送剑的李府护院身上。不出所料的话,他们二人应该是最后接触九守剑之人。
所以吴青再问,
“那个丢了剑的护院叫什么,长什么样?”
“姓孔,名什么不知道,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