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杜行知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慌,“他在哪?”
“就在楼下。”
“请他到我的办公室。”杜行知挂了电话,着急地系好西装扣子,对着手边的镜子照了照,确定仪表整齐之后才匆忙离开会议室。
见到大领导都离开了,两个正在激烈争吵的人也觉得十分没有意思,慢慢地声音就降了下来。
“国际炒家已经在香江栽过一个跟头,他们怎么可能敢做空港指,可是要比做空港币还难!”
“你太可笑了,索罗斯一流,什么事情不敢做?”
零星的几句话在会议室陆续冒出,此时外贸基金管理部副部长听了这话,十分不屑地说道:“谁规定了在港币上栽了一个跟头之后,他们不会积累经验和教训再次进攻港币?”
“我觉得我们这一次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要守好汇率这个大关,同时用拆借利率作为工具来进行市场的宏观调节。”
他这话得到了总裁委员会的一致否定,“如果国际炒家的目的是做空港币的话,那你怎么解释我们的权重股为什么经历了连续两个月的指数下滑?”
管理部副部长就像突然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大声地反驳道:“前一段时间香江发生了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由六福山养鸡场发生的禽流感已经波及了整个香江所有的养殖场。”
“禽流感流出,感染了人群,外贸缩水了10%,股市本来就容易受粮食价格影响。”
“要不是后来有内地的对口支援,还有龙腾提前在东南亚采购了大批的鸡仔和乳猪,我们的肉类价格现在还在上涨。”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农林渔牧几大板块数据的不乐观,很显然是由于这次禽流感带来的危机!”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后面的小工作人员暗暗骂了一句,“如果这几大板块的数据,是受禽流感的影响,那现在禽流感早就过去了,为什么农林渔牧司的板块的指数还没有上升?”
“这就说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