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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未做?」那囊氏讥道,「不是次妃硬要将这神山圣山搬出来,逼得公主不得不施术救它吗?」
「再是珍贵,也不过一株花罢了,我说次妃怎会如此坚持,却原来还有这般打算……」
「你闭嘴!」蔡邦氏看她眼中隐隐流露的看好戏之色,心头忍不住急怒,「明明是你给公主备下的酒水有问题!说不得,我这圣兰也是你暗中下了毒!这是陷害!」
「陷害?」那囊氏忍不住冷笑出声,「方才次妃怎么不说是有人陷害我呢?如今大周的医官查明了公主中毒的真相,你倒是说我陷害你了。」
「那神山圣兰可是一直在你殿中,我素来未曾见过、碰过。还有,这花儿也是你自己席间突然叫人硬搬过来的吧?」
「倒是我这席间所备茶果酒水,对次妃而言,却不是什么秘密。你事先知晓了我特意为公主备下由雪山醉,再寻了与之相融生毒的药物,设局下毒。谋害永安公主的,是你!」
是呀……搬花请永安公主施术这事,可是她临时起意,甚而这花也是她最为信任的婢女亲自搬过来的……
那囊氏这一番话噎得蔡邦氏哑口无言。
然而,她虽然忌惮永安公主容色手段,可确实未曾想过要下毒谋害永安公主啊……
蔡邦氏看向木赤赞普,一双眼睛泫然欲泣:「王上,妾着实冤枉……」
事情几度变幻,纵然先前那囊氏攀咬蔡邦氏,但木赤赞普知晓她没有证据不过想搅浑局面罢了,可他是如何也不曾想到,这谋害永安公主的罪名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结结实实地落到了蔡邦氏头上。
木赤赞普心中暗叹,可惜了他原本的推波助澜。
这个蔡邦氏,他原本见其家族乃密宗一系,又还算善解人意,这才多宠爱了几分,也好借势动摇那囊氏在王宫之中及王嗣上的地位。
因而,对她今日给变相为难萧令姜、暗中上眼药的行为,他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没想到,她今日这一小小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