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来?
赵三气得直跺脚,而后便见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又开了,贺令姜已经换了一身素雅衣衫,她的婢女正捧着旧衣跟在她身后。
贺令姜澹澹地看了她一眼:“赵三娘子便不要枉费心机了,那间屋子里有着什么古怪,我不知晓,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不闹开了去,是顾念着今日是端王府的好日子,不想闹得众人面上难看。你也不想想,此事一旦闹开,即便我声誉受损,端王府又能落得着什么好处?”
“还有那刚刚出声的小皇孙,我若是在他的满月宴上出了什么意外,他那生带祥瑞的名头还能保得住?”
“你……”赵三涨得满面通红,“你早就知晓了!”
贺令姜“啧”了一声:“我方才在树下说的还不够明显吗?”
她确实话里话外都有那意思,可赵三想着,自己只要将她骗到那屋子里也便成了大半,届时只要叫嚷起来,就能叫她白口莫辩。
可谁料到,贺令姜却偏偏不按照她设计好的走。
赵三自然知晓此计略有不妥之处,若是贺令姜真在此处出了事,端王府也难免会或多或少地受到些非议。
可谁叫贺令姜整日不是窝在不缘司,便是在外头不知道忙些什么事,她极少赴宴,更甚少在她们这些贵女圈子里露面,自己便是想找她麻烦都寻不着机会,因而才咬咬牙,将计划安排在此处。
更何况她也没怎地下狠手,不过是叫她远房的一位表兄藏在小阁里头,在贺令姜换衣时突然出现,看了她的身子。
她再恰好出现在在此,叫嚷开来。
如此一来,贺令姜名声有损,即便她不会就此嫁给自家这位浪荡的表兄,也能叫她在众人口中议论讥笑一番,叫她出一口恶气。
贺令姜上次叫赵家还有端王府栽了个大跟头,自己便要叫她好过不得,鼎鼎有名的贺七娘子又如何?不还是要叫一个浪荡子看光了去?
贺令姜看她面上变化,便知她心中所想,摇摇头讽道:“赵三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