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宫使分治四方,其下又各有七位星使,助其星使。
然而,尊主统领,余下这些人对神宫之事,则向来分而治之。四宫使二十八星使只负责做好自己手头之事,他们之间虽偶有合作,可对旁处的势力和安排,则并无详细了解。
虽剿了一方,可若想趁此问出旁处、甚而神宫尊主的事来,却是难如登天。
到如今,大周南方和北方的神宫势力,虽被她几乎掀了个翻儿,可若想触及别的,怕也是不能。
更何况,只要神宫之主不灭,这两地便极有可能死灰复燃,不得不小心提防。
贺令姜在镇北王府又呆了两日,同裴俭将后续要做的事情商议好,而后还跑了趟位于定州的玄门宫观——常道观。
看到她手上所持的玄鹤令,常道观观主顿时肃容,行了一个道家之礼。
这贺七娘子到定州,还连同镇北军将荒人部落的神宫势力剿清,他也知晓的。
他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拜访一下这位出自不缘司的贺七娘子,没想到,她竟然主动登门来了,还手持玄鹤令。
这玄鹤令,见者犹如不缘司掌司亲临。
虽则不缘司是朝廷势力,瞧起来并不能直接号令天下玄门宫观。
可它毕竟揽了天下玄门英才于其中,更兼之,天下玄门以太清观为尊,这么多年来,不缘司掌司皆是出自太清宫。
因着,对着不缘司的行事,诸多玄门宫观也向来配合,更何况这位竟还手持如掌司亲临的玄鹤令。
「贺七娘子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常道观观主心中揣测。
贺令姜道:「贺七前来,确实有一事相请。北地神宫势力虽然被诛了大半,可毕竟还有侥幸逃脱者,隐入人群,不知踪迹。若是一个不当心,这些人必然要死灰复燃、卷土重来。」
「观主既是咱们玄门之人,肩上自然担着玄门之任。诛灭神宫,护佑天下安稳乃是你我玄士的不辞之义。因而,北境这处,还需观主多多费心了。」
她这话,虽说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