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行事周到颇有谋略,整个贺家甚至都少不了她。
只可惜,她不是男儿身,否则这未来的家主之位,必然是要传给她的。
可即便是女娘之身,她的功绩,已然是这世间大多儿郎都比不得了。
云楚和云嘉,以后怕还是要靠她这位姐妹多多护着了。
宋氏看向贺令姜叮嘱她道:“令姜,过几日,便是你同云嘉的及笄礼了。你这些时日不在家,一切都是我来安排的,晚些叫云嘉同你说说,你若是觉得有哪里需要调整,只管与我说便是。”
对于这及笄礼,贺令姜毕竟不是第一次过了,倒不觉如何激动,闻言点点头:“母亲安排的,我自是放心的。”
一家人在晚宴后,又闲聊了一会儿,这才散了去。
贺相山则唤住了欲要离开的贺诗人,将他喊到了书房。
贺令姜瞧着贺诗人原本笑嘻嘻的脸顿时一垮,不禁好笑地摇头。这是他们兄弟的事,自是由他们自己去谈。
她回到自己的院中时,仆婢间的小聚也已散了,该当值的当值,该歇息的便去歇息了。
她坐在妆台前,由琼枝为她卸去头上的发饰,散下发髻。
贺令姜一手托着下巴,支在妆台上,一手则无聊地摆弄着匣子里的玉簪。
“院中的那个婢女如何了?这几个月可有什么异动?”
琼枝一面为她梳着长发,一面道:“七娘子离开府中后,那婢女见您几日不在,倒是暗中找了不少人打听您到何处去了。”
“婢子盯着她,还见她传了书信出去。而后,她便彻底安稳了下来,再不见如何动作。”
“书信?”贺令姜挑眉,手上的玉簪轻叩在桌上,发出点点轻响,“可知那书信传去了何处?”
“她将信交给了一位走街串巷的卖油郎,婢子着人跟着,那卖油郎来往的人极多,倒叫人辨不出哪个与他暗中有关系。因着不好打草惊蛇,便又盯了他许久。”
琼枝放下手中的梳篦,道:“这一盯,倒还真寻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