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新春的临近,日本各处的战事也稍稍平缓下来。丰臣秀次作为总大将也利用浅野长政地主之宜,专门请了此次从征的各大名吃饭饮酒,整个越中军阵中似乎忘记了之前血战鱼津的痛苦。
作为拿下鱼津城的主力,丹羽长重战死,秀次有意让他的弟弟丹羽长正继承丹羽家津幡藩领,并许诺丹羽家臣会在战后给予加封。
但是现在丹羽长正人在大坂,继位的流程需要在大坂进行,秀次不希望这次施恩的机会交到别人手中,因此暂时拖延了丹羽长政继承丹羽家的时间,至于丹羽家的军势则被其赞交福岛正则管束。
在宴席上,秀次特意向加贺国大名佐久间盛政的阵代安政问道“加贺守,听闻你在前几日的战斗中表现出色,我已为你记上一功。”
佐久间安政听到秀次的许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向其表示感谢。
但是秀次随即又向他问道“听闻大人当年是因为右府之恩这才得以活命并就封加贺,如今也有十几年了啊?”
“此事却是如此,当初若不是右府保下在下和兄长,先关白早已将我斩杀了,自然也就没有如今的金泽藩了。”
“这么说,右府的对待金泽藩上下有再造之恩咯?”秀次的问话的语气已经变像开玩笑一样“怪不得我要求佐久间家从征,大名盛政公和继承人胜之殿下都不来呢,原来是看不上我啊。”
秀次的语气风云突变,让原本欢声笑语的宴席突然安静的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佐久间安政,等着他怎么答复。
“我家主公和少主绝无轻视左府的意思,只是确实已经年迈,这50年来大小征战白场,身上确实落下了暗疾,一到冬日就疼痛难忍。
本来定下了少主出阵,但是临行前突然坠马,这才不得已让我担任阵代。在下对于左府之令绝无忤逆之心,佐久间家也愿为左府效力。”
这本是秀次的一次试探,如今可是在宴席上,秀次也不想高的很难看,他只想要看看佐久间家对待自己的态度,为自己对他们今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