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义眼皮狂跳,快速否认:“王爷,下官作为并未离开过衙门。”
他万般小心,自认为没露出任何破绽,一路上也没发现有人跟踪,祁王是如何知晓的?他又知晓了多少?
刘丰义心里没底,急急地问:“王爷可是看错了?”
墨景郁不语,浅色的双瞳直直地盯着他,扑面而来的肃杀比满屋刺鼻的血腥味还令人窒息。
刘丰义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掌心沁满了冷汗。
良久,就在他以为墨景郁会就此定了他的罪时,墨景郁哼笑一声,逼人的威压散去,漫不经心地说:“看错了么,兴许吧。”
刘丰义偷偷松口气,却不敢把心放回肚子里。
无他,这祁王一会儿气势逼人,一会儿相安无事,动不动诘问,却总是无疾而终,他实在捉摸不透。
刘丰义小心翼翼地说:“王爷若无其他吩咐,下官便先告退了。”
墨景郁没允:“本王奉旨剿匪,却对这些土匪一无所知,刘大人与他们纠缠多年,想必知之甚多,还请刘大人与本王一一道来。”
刘丰义道:“王爷尽管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甚好。”墨景郁看他,“那刘大人便先同本王说说,前往华清县截杀本王的土匪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刘丰义头皮一紧,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问什么不好,问这个,这让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