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来往的书信。
墨景郁用左手捏了其中一张看,唇边笑意森冷。
林予还想说什么,楚清晚幽幽地看过来,不疾不徐地说:“你家主子需要休养。”
不知是不是错觉,林予总觉得这句简单的话包含着责怪与威胁,好像他再多说一句,耽搁自家主子养伤,他就要大祸临头。
林予识趣拱手告退,跑得比兔子还快。
墨景郁勾勾楚清晚的手心:“我的下属,似乎挺怕你。”
楚清晚好笑地道:“我很吓人吗?”
墨景郁撑起身子,侧头看她。
他本是半倚在她怀里,这么一坐起来,再靠近,两人顿时近在咫尺。
楚清晚呼吸微微一窒,往后仰了仰:“干嘛凑这么近!”
墨景郁从善如流:“离近点,瞧瞧究竟吓不吓人。”
四目相对,楚清晚不知怎地不敢直视他的双眸。
她匆匆别开目光,“唰”地一下站起来,语速飞快地道:“你重伤未愈,躺下休息,不准反驳,我是大夫,听我的!”
墨景郁不无遗憾地轻叹一口气,面上可怜兮兮地道:“晚晚,我是伤员,别凶我。”
这是……撒娇?
这个词闪过脑海,楚清晚一脸见鬼,强行扶着他躺下,转身跑去了外面。
恰好崽崽停在不远处的草垛上,她快步上前,取下它脚上绑的竹筒,打开里面的纸条一看,脸色当即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