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不一定就是她。”
赵歆羽道:“签名确是徐家小姐的字迹,丝帕公主也认得,不管蹊不蹊跷,这事儿总归与她脱不了干系。”
楚清晚接茬:“公主既心有疑虑,把人传过来问问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柔嘉转眸盯着桌上的东西,觉得她们的话有几分道理,遂让人去请了徐家小姐。
等人期间,青竹先被带到跟前,柔嘉大发雷霆,加之楚清晚和赵歆羽一唱一和,没问两句,她就瑟瑟发抖地承认了罪行。
柔嘉气得发抖:“好,很好!看来本公主平日是太慈悲了,给了你们可以谋害本公主的错觉!”
“来人,拖出去,打到徐家那不知死活的贱人来为止!”
青竹被按在和宝琴同样的地方,公主府的下人手持木棍,棍棍到肉,不知打了多久,徐家小姐徐馨雯姗姗来迟。
她昨夜大抵是没睡好,眼下乌青,听闻公主传召,在徐府便惴惴不安,不知心里想了些什么,自己把自己吓得脸色发白。
此刻进了屋,眼见自己的丝帕被柔嘉捏在手里,更是三魂六魄都吓飞,说不出句囫囵话来。
柔嘉面沉如水,开口便是:“徐馨雯,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