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她们!”老太爷毫不犹豫,欣慰地道,“我们晚儿会保护自己了,爷爷很高兴。”
楚清晚眼眶一热。
老太爷拉过她的手回屋:“楚清月霸占着本该属于你的东西还不知足,总要往你身上泼脏水,割腕也好,摔倒也罢,都是她的报应。”
今早楚骐来时,与他说了割腕一事,他本想回府瞧瞧又是什么幺蛾子,不想还没出门就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都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倒是不必去了。
楚清晚低声问:“爷爷不怪我下手重吗?”
老太爷道:“有些人就是要狠治才会长记性。”
楚清晚鼻尖发酸。
爷孙俩的声音逐渐听不见,对门庭院里,林予吞了口空气:“楚神医好霸气!”
墨景郁唇边牵出笑意:“是她会做的事。”
那小妮子平日里爱笑,瞧着一团和气,实际性子硬着呢,这等送上门找打的,心慈手软就不是她了。
林予莫名从这几个字里听出了一种与有荣焉的错觉,请示道:“那咱们还过去吗?”
早晨按摩时间已过,迟迟不见楚清晚,他们是准备去陶然居寻她的,未曾想楚家一家子杵在门口。
墨景郁已做好帮忙的打算,却见楚清晚一人就控住了场面,他便饶有兴致地旁观。
麻烦已解决,想来她很快就会过来了。
墨景郁敛眸:“回去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