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叫苦。
如今感觉不强烈,他尚能装作无事,等双腿逐渐恢复,他可怎么遮掩?
楚清晚抬眼瞥见他的表情,道:“你看着很不情愿的样子,王爷,知点好歹吧,别人求我都没这待遇呢。”
墨景郁道:“楚神医的意思是,我是最特别的?”
楚清晚扬眉:“那可不。”
墨景郁嘴角翘起:“是么,看来在楚神医心里,我颇为重要啊。”
楚清晚没多想这话的深意:“也就是你了,否则如此费神还危险的病人,我才不会接手。”
她本意是说他身份尊贵,不敢轻易招惹,不得不接下这烫手山芋。
但在墨景郁听来,这就像变相表明心意,含蓄地告诉他,他在她心中享有和旁人不同的位子。
想到这一层,墨景郁唇角的弧度深了几分。
楚清晚碰巧完事起身,瞧见这抹笑,猛地一愣。
墨景郁很少笑,即便笑了,也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全然不似这般,眼眸微微弯起,眼底尽是温软。
他剑眉星目,面无表情时冷厉骇人,可这样展颜,那双浅色的眸宛若被万千星辰点亮,叫人不自觉沉醉其中。
楚清晚看呆了。
“看够了吗?”
墨景郁的声音响起,语气里没有责备,反而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窃喜。
楚清晚回神,尴尬地摸摸鼻尖:“啊,我去看看团团他们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