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轩因着酒醉冒犯祁王,被他爹打得半死不活,这几日才痊愈下床。
他卧床期间,楚清月时常去探望,为他带去外头的消息,是以,他知晓霓裳坊是楚清晚开的铺子,专门来此堵她。
究其缘由嘛,倒不是他对楚清晚情根深种,而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养伤时,叶辰轩做过几次荒唐梦,辗转来去都是楚清晚的身影,此刻近看,更发觉她天姿国色,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比梦中更摄人心魄。
叶辰轩垂涎地望着,却装出风度翩翩的做派,折扇一展,笑言:“有缘千里来相会,晚儿,我们还真是注定的缘分呐。”
楚清晚胃里一阵翻滚:“叶公子,好狗不挡道。”
叶辰轩走过来后就站在她面前,拦住了她进屋的路。
闻言,他扇扇子的动作顿了一下,旋即道:“晚儿,你回来这许久,我们还未好好叙旧,不若一道去天香楼用晚饭?”
楚清晚实在不理解,一个要和楚清月谈婚论嫁的人,屡次来膈应她是为了什么。
他不该去哄着楚清月,等她嫁入叶家,再利用她谋取楚家的家产么?
楚清晚不欲与他浪费口舌,绕过他往里走,叶辰轩却紧追不舍:“晚儿,你可是还在生气?”
“你在气我退婚吗?晚儿,你听我说,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我便是心悦你,也左右不了此事啊。”
楚清晚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你心悦我?”
叶辰轩见她嘴角带笑,以为她是高兴,忙装作深情地道:“你感受不到吗?晚儿,若不是对你念念不忘,我堂堂叶府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楚清晚恶寒:“你还是趁早忘了的好,被你惦记,我怕做噩梦。”
叶辰轩愣住,尴尬地调侃:“晚儿又调皮。”
楚清晚就差吐出来,忙让凌寒把他赶出去。
凌寒先是好言,叶辰轩不听,还想以身份压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