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证明祁王与她确有说不清的关联,往后行事得更加小心周全。
不得不说,楚清月算计得很好。
三十大板打完,管事血肉模糊地被拖下去,柳氏看一眼便用帕子捂住嘴,恨恨地问:“楚清晚,你到底与府尹说了什么?”
楚清晚眨了下眼睛:“你猜。”
柳氏直想撕烂她的脸。
楚清晚纯良地提醒她:“铺子损失我会让账房算好,楚夫人是在这儿等着赔偿呢?还是回楚府等我差人把账册送过去?”
柳氏目眦欲裂:“你休想!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
楚清晚摊手:“那我就只能请府尹大人帮忙去要了。”
柳氏“唰”地看向府尹,后者缩了缩脖子,干笑。
楚清晚道:“楚夫人不必为难府尹大人,他若是要不了,还可上报,请更大的官出面,就是不知道,楚大人受不受得了这样的催债?”
柳氏噎住。
这件事是瞒着楚怀安做的,他知道未必会责骂,但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经堂公判拒不执行,若是闹大,势必会影响他的仕途和楚府的声誉。
那后果,柳氏承担不起。
楚清晚早就咬死了这一点,故此根本不怕她不就范。
她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柳氏阴晴不定的脸,翩然转身,去霓裳坊安排好各项事宜,这才回王府。
楚清晚满心以为府衙的事不会传得那么快,却不想,刚踏进海棠院,就听墨景郁问:“本王的丝帕好用吗?”